第1章

我是克母而生的棺材女,天生地養。


 


所以我會親手挖掉人販子的眼珠,一口一口咬S致命的毒蛇,隻有一個醫女敢救我,我咬她,她卻不松手。


 


她隻比我大十歲,竟讓我喊她阿娘。


 


她還很愛哭,我不再S生便是了。


 


端午那天,她去侯府出診,說要用診金給我買粽子糖。


 


可她是被破席子抬回來的,下身被整個挖去,腸子流得滿地都是,我塞都塞不回去。


 


唯獨她手裡,還緊緊攥著顆染了血的粽子糖。


 


我吃下糖,看著承恩侯府的方向,咧開嘴笑了。


 


1


 


傻女人是端午那天離家的,她說得了診金就給我帶粽子糖回來。


 


我冷眼瞧著她被破席子卷著的屍首,問身邊站著的裡正:「阿娘怎麼三天了才回來?」


 


裡正聞言,還泛著紅的眼角又滴下淚來。


 


一旁看著屍體發呆的鐵柱叔突然大吼一聲,抽出腰間的柴刀就要去拼命。


 


被他老娘SS拉住。


 


「傻孩子,那是侯府,承恩侯天潢貴胄,府裡每天S的女人比牛羊還多,碾S我們這些平民就像碾S一隻螞蟻,你一個砍柴的去和誰拼命?你能報得了什麼仇?」


 


「侯府的人說阿晴看診的時候偷竊,別說你了,便是整個村子的人也都是不信的。但是那又如何呢,誰會拿一個醫女的性命為重!」


 


「娘知道你喜歡阿晴,娘也喜歡她,長得好,心眼也好,就是命不好啊!」


 


鐵柱叔緊緊咬著唇,撲通一聲跪在傻女人的屍體跟前,痛哭起來。


 


我撥開鐵柱叔,掀開卷著傻女人的破席子。


 


「啊!」


 


幾個婦人驚叫得變了調。


 


她美麗的臉上都是血肉模糊的齒痕,一雙眼睛裡盛滿了驚懼。身上隻是草草蓋了一件破爛裡衣,肚子上被豁開一個大口子,血淋淋的凌亂。


 


我嘆了口氣,伸手整理傻女人肚裡流出的腸子。


 


身邊的鄰居可能被我的行為嚇到了,想起我是個小瘋子,都幹嘔著逃似的跑了。


 


我落得清淨。


 


整理好了肚子,我看向她被血浸成黑色的裙擺,伸手去掀,唯一沒走的鐵柱叔卻拉住了我。


 


「阿歡,你還小,別看。」


 


我掙開他的手。


 


她下身被整個挖去,黑洞洞的一片。


 


怪不得,流了那麼多血。


 


阿娘的屍體,原來是不完整的啊。


 


我得找回來才是。


 


她的一隻手攥得S緊,我用力掰開。


 


原來一顆染了血的粽子糖。


 


被這個傻女人至S還護在手裡。


 


我把糖塞進嘴裡,又腥又甜,然後咧開嘴笑了。


 


2


 


我把阿娘抱到床上,挨著她躺了下去。


 


把頭埋進她的脖頸間,像小時候那樣親密地蹭來蹭去。


 


我六歲時遇到了拐子,趁其不備用手挖了他的眼睛。


 


七歲時咬S了一條企圖攻擊我的毒蛇。


 


我中了蛇毒,奄奄一息之際碰上了這個傻女人。


 


她不嫌我是棺材裡出生,晦氣的棺材女。


 


她抱我,我咬她,她卻不松手。


 


明明是個單身女子,隻比我大了十歲,卻非讓我叫她阿娘。


 


她說有了娘,就不是野孩子了。


 


我不小心弄S個什麼,她就用眼淚珠子砸我。


 


真是煩S了。


 


我隻能任她給我梳洗,聽她給我讀聖賢書,守她的規矩,隻求她別再哭。


 


耳邊傳來細弱的嘰喳聲,我偏了偏頭,是前幾天她給我買來的雞崽。


 


我伸出手去,嫩黃色的小毛球就跳上來,歡快地輕啄我的手心。


 


我像阿娘教的那樣,輕輕撫摸它。


 


而後略微用力一握,小東西掙扎了幾下,就沒了聲息。


 


阿娘,你怎麼不起來阻止我,訓斥我呢?


 


我擦幹淨她的身子,把她養的花兒貓狗放到她身邊,燃起了一把火。


 


這樣溫馨的小院,這些美好的,她喜歡的東西,都應該去陪她。


 


村子裡的人她也喜歡,都該S了才是。


 


但是阿娘說過,不能濫S無辜。


 


看看,瘋子和傻子都懂的道理,害了阿娘的禽獸們卻不懂。


 


我得把他們送去地下,好讓阿娘教教。


 


3


 


承恩侯府。


 


我跪在一眾女孩中間,低眉斂目。


 


一個管事模樣的男人出來,人牙子就賠著笑臉,迎了上去。


 


剛要說話,一個嬤嬤便急急而來,對著管事低語。


 


「叫你再找個醫女來,怎麼這麼久了還沒找到。花姨娘發了好幾次脾氣。」


 


「哎喲,看婦人隱疾的醫女本就稀少。上次那個叫什麼阿晴的倒是會看,您和花姨娘倒好,直接給了侯爺。」


 


「那次是侯爺興起要人伺候,偏偏姨娘病著,看那醫女有幾分顏色才送去。誰知道她自己倒霉,侯爺那天興致高,玩了一天一夜,盡興以後又扔給下人,最後還採了肉蓮。」


 


「我說,你也嘗了那醫女滋味了吧,別得了便宜還賣乖。」


 


我靜靜地聽著,身上抑制不住地興奮顫抖。


 


他們都該S。


 


這麼多披著人皮的東西,都是我的獵物。


 


4


 


管事的朝人牙子揮了揮手,穿梭在我們其中,不住地打量。


 


人牙子賠著笑,「陳總管,全是按您的要求找的,最大的不超過十八,個頂個的嫩得和花骨朵似的。」


 


管事點點頭,「這次是給侯爺選人,還是得侯爺親自挑揀。」


 


跪了半晌,那個面色蒼白,看起來不過三十如許的承恩侯才出現。


 


「都抬起頭。」


 


他的聲音低沉又和善,似乎點燃了我全身的血液,讓我的汗毛興奮得根根立起。


 


無數個聲音在我耳邊叫囂,「S了他!把他剝皮拆骨,看看這天潢貴胄和田野牲畜有什麼不同!」


 


我抬起頭,看著那個男人的眼睛,甜甜地笑了。


 


5


 


傍晚,我就住進了承恩侯陸明澤的院子裡。


 


他要我今晚侍奉。


 


沐浴的時候,我見到了弱柳扶風的花姨娘。


 


她被婢女扶著,臉色透著病態的蒼白,語氣卻十分尖利。


 


她上下打量我泡在浴桶裡的身體,嗤笑一聲。


 


「我還以為敢主動勾引表哥的,是什麼了不得的狐狸精。原來是一個幹巴巴的鄉下丫頭,一看就是個短命相的將S之人。」


 


我歪頭看著她,笑了。


 


「我也會看相呢,姨娘有病是不是?還是婦人隱疾。」


 


花姨娘一愣,「你怎麼知道?」


 


我笑意更盛,若不是你有病,我阿娘又怎會S?這世道醫女卑賤,阿娘卻自願學醫,發願為天下女子醫治難言之隱。


 


「姨娘不知,我會醫治呢。」


 


花姨娘聞言一喜,「當真?你可別想趁機害我。我可是表哥心尖尖上的人,他說了,等我的病好了,就扶我做正室。」


 


我挑了挑眉,朝她招手。


 


天下間能阻止我害人的女子,已經被你害S了。


 


在她靠近我的瞬間,我猛地抓住她的頭發,把她的頭按進水裡。


 


花姨娘劇烈地掙扎。


 


在她即將窒息而S之前,我松開了手。


 


看著她因為窒息失禁而尿得淅淅瀝瀝的裙子哈哈大笑。


 


傻子,先讓你體驗一下瀕S而已,我怎麼會讓你S得如此容易。


 


花姨娘氣極,大喊著讓人S了我。


 


我帶著笑意豎起一根手指放在唇邊,「噓,擅自S了我,說不定侯爺今晚就讓你侍奉了哦,咱們就能地下相聚了。」


 


花姨娘臉色更加蒼白。


 


「你這個瘋子!」


 


我驚訝地一挑眉,她怎麼知道我是瘋子的?


 


6


 


陸明澤過來的時候,我輕嗅他掛在床頭的鞭子。


 


根根倒刺,布滿了黑色的陳舊血漬。


 


這上面,也有阿娘的味道。


 


他從背後掐住我的脖子,一點一點用力。


 


「為什麼差點溺S花氏?又為什麼沒有溺S她?」


 


我咧嘴笑了,陸明澤的手掐得越來越緊,我的聲音斷斷續續,「她是承恩侯府後院唯一活著的女人,侯爺並不想讓她S,阿歡又怎敢取她性命。」


 


陸明澤聞言看了我半晌,低低地笑了。


 


「有趣。」


 


隨即猛地把我推到床上,三兩下便撕開了我身上的薄紗。


 


他的氣息滾燙,十分灼人,到了我的肌膚上便成了啃咬撕扯。


 


雪白的牙齒鋒利又殘忍。


 


等到鮮血流出,眼睛裡就是明晃晃的興奮和無法宣泄的暴戾。


 


疼痛使我興奮得渾身戰慄。


 


和阿娘留下一樣印記,讓我有了種異常的滿足感。


 


忍不住笑了出來。


 


陸明澤看著我誇張的笑容,忘記了動作。


 


他驚愕的間隙,我攀上他的肩,狠狠咬上他的血肉。


 


溫熱又腥甜。


 


這是,仇人的味道。


 


我愈發興奮撕咬,舔舐鮮血。


 


陸明澤呆愣了幾息,身體開始緊繃顫抖,帶著鮮血的蒼白唇角,似笑非笑。


 


一聲長長的喟嘆,似滿足似愉悅。


 


主次已然顛倒。


 


他果然,沉迷痛楚。


 


第一眼看到陸明澤,我就知道,我們是同一種人。


 


……


 


第二天一早,昨天為花姨娘傳話的嬤嬤帶著兩個婢女掀開帳子要來抬我的「屍體」,我直挺挺地躺著,在她們碰到我的瞬間,突然張開眼睛。


 


滿臉的幹涸血跡,配上森森白牙咧嘴一笑。


 


S豬般的尖叫聲劃破天際。


 


我受驚一樣縮進了陸明澤懷裡。


 


陸明澤臉上帶著被打擾了清夢的不悅,拍了拍我的臉,冷聲吩咐,「叫喊的人,拖出去打五十板子。」


 


我摟住陸明澤,撒嬌地蹭了蹭他,側耳聽著木板打在肉上的悶響。


 


心裡默默數著,二十板子以後,人就變成了一灘S肉。


 


這個地方的所有人都該S。


 


所有和阿娘的S有關的人都要S。


 


隻有他們無限放大的鮮血,恐懼,痛苦,不甘,才能讓我阿娘瞑目。


 


7


 


我成了唯一從陸明澤床上活下來的女人。


 


花姨娘慌了神。


 


她由陳總管陪著來我房間的時候,我正懶懶地窩在炕上,抬起眼皮淡淡地掃了她一眼。


 


花姨娘大怒,上來拉扯我。


 


我養的小青蛇從我袖子裡鑽出來,三角形的腦袋立起來,衝著她吐信子。


 


花姨娘驚叫一聲,一屁股坐到了地上。


 


我笑了笑,「姨娘不必行此大禮。」


 


她看著我指尖玩弄的毒蛇,驚得說不出話來,半晌,才勉強找回了聲音:


 


「賤人,你別囂張,任你如何得寵,如何怪異,最終都得被表哥採了肉蓮!」


 


肉蓮?


 


這是我第二次聽到這個詞。


 


看到我變了臉色,花姨娘有些得意,退後幾步,站直了身子。


 


「處女下體,破身以後再經由七七四十九個男人灌溉。在活著的時候整個挖下風幹,是為肉蓮。」


 


陳總管撫著胡子,斜著眼看對我笑,「侯府的家丁府衛們,可都是做肉蓮的功臣。每次做肉蓮啊都得我全程盯著。」


 


他看我的眼神,好像我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。隻等陸明澤厭倦了,就把我拆吃入腹。


 


阿娘空蕩蕩的下身出現在我眼前。


 


活著割肉蓮,阿娘該多疼。


 


明明她是最怕疼的啊!


 


我有些喘不上氣,渾身抑制不住地顫抖。


 


我眼神直愣地把手指塞進嘴裡,無意識間咬得鮮血淋漓。


 


阿娘!


 


阿娘!


 


陳管事好像很得意,他靠近我,撫摸我的臉,眼睛裡發出淫邪的光,「別怕,你要是聽話……」


 


「啊!」
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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